说完江北娇用力扭了扭自己的大腿。
自小就不会安慰人。
这还不如不说呢。
谢溪又面色淡淡地回望他一眼,把这秋千卸下来带走。
江北娇:?
待他好不容易在父老乡亲的帮助下取下了树上的结扣,谢溪又已经蜷缩在后座上睡着了。
江北娇从隔板上摸出一条薄毯给她盖好。
沉沉地叹了声:造孽啊。
-------------
修筑得十分得体的墓前,阿枭大咧咧就地坐下,从白色购物袋中拿出十几瓶罐装酒。
阿枭认真地看着那黄色罐体山的英文字。
这酒真像你说得那么好喝么?
他小声咕哝了一句。
山上没有灯,远处一排排冰冷惨白的墓碑后,是即将于夜色融为一体的茂密树楚。凄清幽寂的墓园内只能听到昆虫发出的细小动静。晚风穿过墓碑拂上面来,总让人惊疑是否从这风里能闻出死人的味道。
阴阳两世的边界在这里变得模糊起来,唯有山脚下零星几点光亮还能证明这是人间。
阿枭却好似没瞧见这恐怖渗人的景象。
将酒摆好,他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直至草丛中猝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阿枭才活动了下眼皮,对着墓碑上韩冰那张照片说:
等我办完事咱俩再喝。
说着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给袁一拨了过去。
有什么事?袁一冰冷的声音带着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