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老实道。
“我遮着眼哪还能看见路。”贺岁安拉他的手,居然破天荒的有一丝凉意,要知道祁不砚的体温常年只在偏热的范围内波动着。
若这么说,拿绸带出去也是多此一举,但这是祁不砚给她的,贺岁安不想辜负他的心意,想着就算暂时不用,也带在身边。
祁不砚指尖
微动,表情没变化:“你为何不叫醒我。()”
我觉得没必要。?()”
贺岁安绞着衣角:“我想你睡一个好觉,下次不会了。”
祁不砚揭过这一篇,像无事发生地笑着道:“好,我们吃饭。”桌上摆有热气腾腾的菜肴。
准时送来晚膳的下人在贺岁安还没从茅房回来前就走了,祁不砚便是被下人的敲门声唤醒的,一睁眼,身侧没了贺岁安。
他现在给她装一碗饭。
而贺岁安绑起散发,赶紧去洗漱,不想祁不砚等自己吃饭。
贺岁安急匆匆地洗漱完,连要擦掉脸上的水珠也忘了,一屁股坐下,祁不砚替她拂去滑落到下巴的水珠,他们开始吃饭。
用完饭,他们先后沐浴。
贺岁安先。
祁不砚后。
等他沐浴好,贺岁安躺床上看话本了,她脸颊的小彩蝶已消失,长发被尽数撩到右肩前,露出纤细的后颈和被衣衫遮住的腰背。
祁不砚坐下床时,挂在两侧的帐幔晃了晃,他俯身吻贺岁安,似是在确定她的存在,贺岁安被他亲得有点痒,缩了缩脖子。
贺岁安丢掉话本,拉起被褥,盖过自己脑袋,他也进去了。
片刻后,祁不砚握着她瘦白的小腿肚,从裙摆里出来,贺岁安还将自己闷在被窝里,他隔着被褥抱住了她,口中还有一缕腥甜。
贺岁安没动。
祁不砚掀开被褥,露出贺岁安有着潮红的脸,亲她耳垂:“贺岁安,我还想看看你的彩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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