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秦勋又来了。
我一问下人才知道,原来,是沈月溪醒来后,不顾身体虚弱,执意再次来到我家后院偏门,跪在那里。
而我,早已吩咐下人,今日需得静养,无论何人来访,皆以午憩为由婉拒。
所以,秦勋定是来带沈月溪回去的。
我悄悄来到后院门处,看着柔情蜜意的两人。
只见秦勋匆匆来到我家后院,安抚着沈月溪,一脸心疼。
沈月溪此刻正依偎在秦勋的胸膛,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不断滑落,看似楚楚可怜。
她轻声细语,带着几分自责:“本想再向夫人求情,却未料夫人闭门不见,是否是我太过唐突,惹怒了夫人?”
秦勋轻抚着沈月溪的发丝,柔声道:“絮絮,这怎会是你的错?是我太过纵容她,让她变得如此任性。”
“她的咄咄逼人,与你无关,你无需自责。”
然而,我冷眼旁观,注意到沈月溪在秦勋的怀抱中,非但没有丝毫的虚弱之态,反而嘴角不经意间流露出得意的笑容。
娘亲的教诲在耳边回响,她曾说,一个男人对女人最深沉的爱,便是那份不由自主的心疼。
可眼前的秦勋,他的心,早已一分为二,甚至更多。
这样的他,已不再是那个值得我托付终身的良人。
是时候,我该为自己寻找出路了。
。。。。。。
七日之期转瞬即至,秦勋的车马如约而至,停在苏府门前。
未等他敲门问询,我便走出了府门,径直走向秦家的马车。
秦勋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阿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