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偷看他的手机通话记录,想找寻那所谓的吸血鬼女友是哪个,却只见到一长串的导师(女)、小组人员(男)、小组人员(女),班长(男),校务协导(男),这种备注人名与性别的模式,说里头有他的暧昧对象,她怎么都不信。
她觉得这事有误会,不是她们认错人,就是对方室友秦宵玉在故意误导她们,有混淆视听的嫌疑。
楚夕若倾向是后者,因为在对方的描述中,她们寝室几人根本就没见过苏湛本人出现,都是秦宵玉小日记本里的内容,还有她的言论,引导整个事件发生。
她发现疑点,却没有提出。
事已至此,货银两讫,说是误会一场,这是在埋汰谁呢?出钱的,干活的,都会怄死了。
她将这事抛之脑后,连夜收拾行李,买了到南方海边的机票,住进之前的度假村小木屋,给自己放假散心。
离开苏湛之后,她并没有想象中的轻松自在,她琢磨不出原因,怀疑自己得了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她和小许、楚敏安聊天时,询问自己是不是该看心理医生了。
她要是不去看,会不会在未来某天,滋生出想回苏湛身边的念头?
省吃俭用、精打细算的楚敏安,坚决抵制她无病呻吟的行径与花费,说她是太闲了,不够累,多接几单任务忙碌起来,啥想法都没有了。
小许认同楚敏安的说法,也让她赶紧回来接单,住宅区很多遛狗喂猫带孩子的活没人接,客户都在抱怨了。
楚夕若不肯,她贪恋住在度假屋里,看夕阳星空日出的海景,喝着度假村自制的果酒,慵懒悠闲,自在放松,才不想这么快回去干活。
在她住进度假屋的第叁天深夜,小许突然私发她一串英文数字代码。
楚夕若喝得微醺,回复小许说:“你发错人了吧?只有敏安才看得懂你的解密,我手边没新华字典,怎么挨个翻找解锁你的密语?”
总不能为了破解小许的密语,让她搭车到市里的书店翻字典吧?
小许有段时间特别痴迷密语解字游戏,乐于与她们分享。
可只有楚敏安能耐着性子陪她玩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