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禹觉得背后凉飕飕的,不是你让我找人一直看着她吗?
“她作息很规律,在学校除了上课就是图书馆学习,不过这段时间也参加一些社团活动。”
江湛觉得不对劲儿。
“什么社团?”
程禹也搞不清楚学校里那些社团,总之不会是他们这种打打杀杀的社团就对了,他思忖着:“大概就是一群人一起玩,玩累了再吃个饭之类的。”
反正他不觉得教幼儿园小朋友认字和陪老人聊天是什么正经事儿。
而江湛只觉得她受什么刺激了,不然怎么突然转了性子。
“你找的什么人盯着她?”她心细得很,要是被发现又得别扭好一阵,搞不好还得演戏来骗他。
不知怎么,程禹不愿多说,但他对江湛一向只讲实话:“和她一起上课的同学,关系不算亲近,她应该没有察觉。”
“那就继续。”
江湛闭了眼,晚上实在喝了不少,他这会儿也觉得有些头疼。
回去的时候果然屋子里都是黑的,他倒也没有立刻开灯。走到卧室门口看她,床上鼓起小小的一团,一动不动,仔细了看才发现被子微微起伏。
是人在呼吸,江临月睡着了。
他没叫醒她,但也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在演戏,于是绕过床尾走过去。
正是十五的好日子,月光洒进来很柔和,照在她的脸上,连细小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女孩儿的睫毛很长,静静地遮住眼睛,他知道那眼睛有多好看。
她没有任何反应,睡得还算安稳,只是呼吸那么微小。难得对他没有防备,他不自觉凑近了看。
不过一会儿,女孩儿嘴唇微动,喉咙里发出嘤咛的声音,江湛瞬间回了神,松开她的唇瓣,还有些意犹未尽。
他暗骂了声,今天这酒真上头,大概是很久没找女人的缘故,竟然看人睡觉都能有反应。
江临月咂了咂嘴,彷佛就要醒来。
他撑了撑手臂然后站起来,心里烦躁得很,要是把她弄醒了,一准儿又得像那晚哭得背过气去。
女人真是麻烦。
于是他回了次卧,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