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江湛没说话,朝着病床走过去。
临月见他走近不自觉缩了缩身体,极端防御害怕的姿态。
江湛站住了脚步,盯着她很久不说话。
临月被他看得低下头,咬了咬牙,再抬头时声音特别轻柔。
“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江湛简直要溺死在她这温柔的语气里,他从未见过她这样,她是第一次向他服软,而这感觉像刀软绵绵,却又注定会扎进他心里。
“以后能不能不要再给我用那种东西?”
她说着就要哭出来,委屈的很,头还是低着不敢看他,江湛身体先于意识一步作出反应,他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得很。
她看起来太脆弱了。
“你听话就不会。”
他并不曾想过后果这样严重,他从未用过这种手段去得到一个女人,今天清醒过来后甚至一点不觉昨晚那是欢愉,他自己也失控了。
临月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着急。唐英教她服软,说男人最吃这一套。江湛此时看起来比平时也算是好说话,只因为她语气软了些?
她决定再试试。
“那你以后可不可以……找别的女人?”
江湛涣散的目光立刻凝聚起来,没有平时那么锋利,但是一探究竟一样盯着身下的女孩儿。
可她小心翼翼又心虚的眼神出卖了她。
“你说呢?”
临月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觉得这招也不过如此。
她累得很,料定他此时不会拿她怎么样,闭了眼往下躺:“我累了,想先休息了。”
躺下的时候又拉扯到下面的伤口,她痛得轻微吸气。
江湛知她故意,恨得牙痒又一时不能拿她怎样,到此刻听见她吸气呼痛一时连压着的气也没了。
态度转变得这么快?还真是聪明,知道拿自己当武器。
他把她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自己去一边的沙发上坐去了。
“临月她怎么样?”程禹把人拉到了走廊尽头,这里离病房够远,他总算问出来这个问题。
唐英觉得两人怕不是一丘之貉。
“我才知道原来所谓的江总这么变态,连自己的妹妹也能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