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张义轻咳一声:“刘某不仅是飞龙院的副统领,没藏家的一员,还是当朝国相的义子!”
“轰~~~”
院子里又又又一次炸开了。
“瞧瞧人家,国相的义子,这是何等身份?”
“啥身份?反正咱们在对方眼里都是蝼蚁。”
“同人不同命啊,我小时候倒也认了个义父,不过人家是赶车的。”
“这不对吧?刘知县有这层关系,怎么还跑到咱们这里当官啊。完全可以留在……。”
“闭嘴闭嘴,不懂就别瞎咧咧。这叫资历懂不?以后这些都是升官的资本。看着吧,不出十年,这位必是一部郎官。”
“我滴乖乖,十年?这位十年以后也才三十吧,一个部的侍郎,了不得啊。”
当然,有羡慕的,就有嫉妒的。拓跋赢的贴身小吏,就是其中一位。
哼!嘚瑟个啥?早上还求着知府认叔叔呢。你个不要脸的玩意,你个三姓家奴!
张义等那些议论渐渐平息,这才走到拓跋赢和颇超离面前。
对二人施礼说道:“知府,通判,您看时辰也不早了,下官的那笔钱粮……。”
“准了!现在本官就安排!”拓跋赢不等通判发话,就抢先说道。
张义又看向通判,见对方向自己点头微笑。
这才为难的说道:“只是,户房马主事突发急病,已不能处理公务。您看这……。”
通判连忙说道:“这些事情,自然有人处理。”
说着,又去拉刘奇的袍袖:“刘知县,还没去过本官的值房吧?走,本官刚得了一些好茶,你我一起品鉴品鉴。”
拓跋赢看着远去的二人,脸上变颜变色。他何尝不想与对方修复关系,只是……,自己刚才做的太绝了。一时间,又有些拉不下脸。
随即看到围在周遭的那些官吏,一腔愤懑像火山一样爆发了。
“都围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不想要差事了?滚!都给本官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