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师!”急忙答声谢,谢婉莹接过了椅子。
另两人望着这一幕,互咬起耳朵:
“他今晚真的很奇怪很奇怪,你没觉得吗?”
“他绝对从来没有给女人搬过椅子。”
“他是发烧了吗?”
“如果是发烧,绝对有可能脑部哪个区域高烧不退。他自己是脑外科的,应该比我们清楚他自己哪儿发病了。”
曹勇坐下来,对这两个像八婆唧呱的兄弟瞥上一眼不悦。
另两人装作若无其事,拿开水烫碗,叫店里的伙计赶紧炒几个菜填饱肚子再说,一边问伙计:“有什么饮料?”
两人问的时候,伙计尚未回答,有人忽然插嘴了。
“你想喝什么?”
其余三人一惊,只见开口的人是曹帅哥。
愣了会儿,谢婉莹才意识到人家问的是她,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作答。她是来回答辅导员问题的,不是来吃饭喝饮料的。
“不知道喝什么是吧?”曹勇看出她脸上的茫然,回头对伙计说,“你给我说说,你这里有什么好喝的。”
伙计站在他们身边介绍:“有芬达,有百事,有可乐,有王老吉,也有旺旺牛奶。”
这边谢婉莹继续不确定刚才自己是否听错了谁问话。
对面朱会苍见她没动,笑了出声:“你曹师兄问你喝什么,你老实回答他没错。他从没请过师妹喝饮料的,你赶紧狠狠宰他一笔。”
“这,恐怕不大好。”谢婉莹老实地说,宰师兄和老师钱包的事,她这个实在人做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