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哪里知道,陈斛这儿从来不存在什么底线,只要付莘愿意留在他的身边,一切都可以让步,哪怕尊严。
亲久了总会影响思绪,陈斛喜欢在她晕晕乎乎的时候问她问题。
“我是谁。”
付莘被吻得迷糊:“陈斛。”
陈斛啄她嘴唇:“陈斛是谁?”
“坏蛋。”难为她还能有点理智。
“坏蛋你还亲?”
“只亲坏蛋。”反正是陈斛勾引的,与她无关。
话刚落地,唇舌又进入缠绵混战中。
这次是付莘主动。
暮色四合,望天上看去竟然还能看见白色的云在轻轻飘动,汽笛伴着人声鼎沸连续不断响起。
他们肆无忌惮的接吻,细细密密的搅动声和吮吸声,隐没于嘈杂世界。
平日看着多清冷一个人,接吻的时候也挡不住眸中翻涌的红潮,拇指一下又一下,相当有存在感地抚着她的耳垂。
车内空间足够狭窄,空气越发稀薄和滚烫,付莘轻喘着松开了陈斛的唇。
“好…好了吗?”
想当初孟姝提醒她,离婚后别干柴烈火跟前夫做了个爽,事后羞愧,又把人家晾好几天。
付莘那时还理直气壮地说不可能,语气笃定到仿佛现在搂着前夫脖子,在前夫身上啃了个遍的人不是她。
陈斛答非所问:“甜么?”
当然是,甜得牙都快掉了。
某人却心口不一回地答:“苦死了,跟冰美式一样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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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高岭之花是根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