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含之舀了碗鸡汤,体贴的放在宋矜桌前:“这乌鸡汤里放了滋补的药材,你多喝点,对你跟孩子都好。”
宋矜望着鸡汤,心底一片暖意:“好。”
“真恶心,没能力的女人才用孩子套住男人,我的含之哥哥才不会吃这套。”司徒矜轻蔑的声音再次入耳,宋矜微微蹙眉。
她抬眸望向声音来源之处,司徒矜抿唇勾笑,得意地挺直身子。
这时,宋矜才注意到司徒矜发髻间插着一枚新奇的蝴蝶宝石金簪。
“不愧出自洪山大师之首,世间独一无二的蝴蝶簪果然只要我的矜儿才最合适。”
谢含之清朗的声音突如其来,犹如一根长刀将宋矜的心劈得四分五裂。
宋矜褐眸骤缩,失神看着谢含之。
不留神将琉璃碗打落在地,清脆一声,打破了膳厅的安静。
“宋矜?你怎么了?”谢含之困顿望着她,像关心又更像是质问。
彼时,宋矜才猛然清醒,扫视在场人面无波澜的模样,这才意识到是读心术。
宋矜低头,压着心底的涩意摇头。
谢夫人不满的拍响桌:“这可是太后娘娘御赐的翡翠琉璃碗,你怎么如此粗心,我儿娶你有什么用?”
“对不起,娘,我下次会注意的。”
宋矜弯下腰想拾起碎片,却被谢含之一把拉住手。
“一个碗而已,不是什么大事,太后娘娘宽宏大量不会责谩的。”谢含之扬言维护道。
宋矜望向谢含之百般维护自己的样子,心里泛起半瞬踏实。
这么多年,含之一直都是这样维护自己,她应当相信他!
宋矜柔声回答:“含之,没事。”
谢含之伸手抚在宋矜的发梢,轻轻安抚她。
“真是个废物!”司徒矜的声音再次刺入她的耳朵。
宋矜扫了眼司徒矜的脸,正想坐起身,身侧挂着的贴身香囊不禁滑落,她只得弯下腰捡起。
可没想到,宋矜垂下身子的瞬间,赫然看到桌下司徒矜的腿正紧挨着谢含之的两腿间,循循摩擦,极力挑逗着谢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