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坐在沙发上看着经理递给她的平板电脑,滑来滑去觉得这姿色平平啊,身材也不怎样,顿时连她最喜欢的酒都变得淡然无味。
陈澈是在骆冰和小见说话时进来的。
他穿得颇为正式,白衬衫往下解开几颗纽扣,袖口折到手肘处,黑西裤下的两条大长腿,还带着江诗丹顿patriony传承系列腕表,妥妥城市精英形象。
骆冰为了低调换了一身黑衣黑裤,她手放在唇边跟旁人,头戴帽子,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小巧的鼻尖和玲珑的嘴唇。
都是陈澈以前的高中打球那帮人,寒暄几句后陈澈坐下来,环顾四周发现对面台坐着一个女人,若不是露出的手很白,几乎要与这里融为一体。
“看什么呢?来来来喝酒……”
胖子搂过陈澈的脖子,在他耳边窃窃私语着,等他再次回过身去时,那人已经不见了。
小见去了结账,骆冰扶墙立在门口,怎么办?好热好难受。
绝美的脸蛋泛起薄红,扯开的衣服下柔软的胸脯起起伏伏。
有人从背后扶住她的手臂,身上一股大吉岭茶的幽远清澈的茶韵香味飘来,悬在耳际的声音清冽好听,“小心。”
骆冰转头轻眨眼睛,根根分明睫毛一簇一簇地,带着轻颤,“学长……”
陈澈稳稳扶住她的腰,未有过分的动作。
“记起我是谁了?”
什么嘛,是谁昨天装不认识我在先的……
骆冰生气就想推开他,发现他身上的香水味越闻越好闻,也不是昨天喷的那个。
“你换香水了?”趴在他身上,像小猫咪左咻咻右瞅瞅。
若前调是茶香,那中调就变成愈创木带点辣味,转调成龙涎香和麝香。
“嗯,昨晚值夜班没洗澡。”陈澈双手扶着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你怎么了?”
他站在她眼前,侵略感十足。
望着那绯色的薄唇,她踮起脚尖嘴对嘴便是一咬,口腔里漫延开酒味。
陈澈被她吓到了,僵在原地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