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厂打螺丝,至少能包吃住。”夏弥扯着楚子航的衣角拽了拽:“路明非把我们骗来美国,现在又不为我们负责,我只好自寻出路了。”
楚子航任由夏弥扯着衣角,沉默地盯着路明非。
“好好好,我的错,我不该没有提前做好准备,没去看学院内网的信息就拉着你们过来。酒店的钱我全包,吃住我包。”路明非突然提高音量:“但是,芬格尔除外,他不是跟着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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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大人!”芬格尔悲戚地呼喊着:“会长大人,你忍心看着我饿死或者冻死在候车厅吗?如果忍心,我祈求你在登上列车前回头看一眼我的尸体,并为我做祷告。”
“带着他吧。”楚子航开口道:“你舍不得花钱的话,夏弥的钱我来出,你出他的那份。”
“师兄威武!”夏弥兴奋地虚趴在楚子航胸前:“师兄是大款,路明非铁公鸡,还要让芬格尔师兄流浪街头。”
楚子航往候车厅外走去,夏弥迈着欢快的步子跟随着。芬格尔看了看路明非,又看了看楚子航,最后还是跟上了楚子航他们。
“我这一天天的,图点啥啊……”路明非叹着气跟在他们三人身后。
……
“源稚生先生,我们只抽取一点血液,请放心。”医务人员向源稚生说明情况。
“好的。”源稚生十分配合。
曼施坦因教授在一旁陪同着源稚生,为了缓和源稚生的情绪,他问道:“来本部有一个星期了,还适应吗?”
“教授说笑了,我来了这么多次,怎么会不适应呢?”
针头插入源稚生的血管。
“教授,路明非他们什么时候开学?”源稚生问。
“按以前的时间,后天就正式开学了。但今年情况特殊,接送的专线列车出了问题,需要晚几天。”曼施坦因问道:“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
“我妹妹想见他,这几天一直问我。”
“等他到学院了我会安排见面的。”
“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