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几人也忍不住痛哭起来,一开始只是无声的哽咽,最后成了嚎啕大哭,所有人抱在一起,哭了个痛快。
有的人是为两个鲜活的生命就这么结束了而哭,有的人是为自己的遭遇而哭,还有的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而哭,但就是需要大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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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心中压抑的那些情绪,除了痛哭,没有其他方式还能表达内心的痛哭。
孙逸与潘杰明的父母带着他们回家后,温宁一行人才住进医院。
其实他们每个人的伤都不算轻,但之前一心忙着逃命和救人,又被带去做笔录,都没有时间处理自己的伤。
温宁和几个男生被打晕过,都有轻微的脑震荡;逃跑时腿部被打伤的地方形成了软组织损伤;被割出来的伤口经雨水浸泡,已经感染了。
而且淋了太长时间的雨,所有人都无一幸免地感冒了。
几个女生接受了针对性的治疗。
每个人的伤经过处理后,被安排进了病房输液。因为几人是一起来的,伤势又大同小异,几个人被安排进了同一间大病房。
躺在病房里的几个人,互相看看,汪博文首先感叹了一句:“我第一次觉得,医院是让人这么安心的地方。”
温宁接着说:“是啊,现在我们身上穿的是干净的衣服,睡的是消过毒的床。不用担心被人打死或者放血,可以安心地躺着睡一觉。以前我从来没有觉得可以安心地睡一觉,是这么难得可贵。”
此时几人算是真正地放松下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着,困了就睡。
四十多个小时的不眠不休,那种时时刻刻都在提心吊胆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现在回忆起在寨子里经历,以及在林子里的逃亡,那些穿兽皮的人,诡异的祭祀,巨大的黑蛇,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做梦一样,而且是噩梦,好在现在梦已经醒了。
已经是十月七日,国庆假期已到达尾声,一行人该上班的要回去上班,该上学的要回去上学,众人也不能在医院住太久。
几个人一合计,第二天早上一起办了出院。收拾好东西,一起去机场。
在机场,几个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因为手机泡水损坏,好几个人的医药费都是温宁先行垫付的,大家都再三保证过,一回去就给温宁转账。
经历了逃亡,一行人已经算是生死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