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个人。
上初中的姐姐,非常潇洒帅气的打了霸凌的那个人一耳光,然后,转身就走了。
然后,依旧不能还手,见血了。
仅有这一次来自家里人的帮忙,然后再也不敢跟家里人讲了。
再后来的记忆,就很模糊了。
多年以后,无名有时候也会想,记忆模糊了会不会这件事情不是这样?
会不会当年的无名多坚持几次,父母就会愿意像别人家父母一样去学校找老师主持公道,跟那些坏孩子的家长理论?
不过又想想还是算了,也没道理要求他们做什么,只是也会想反问一下,欠一条命,就只能一辈子言听计从吗?
这样是否不如把这条命还回去。
后来,村口学校上了一学期,学校就没了,只能走40分钟路程去隔几个村的小学上学,村里所有的学生都一样。
新学校,有新人,但是旧人也都还在。
什么都没变。
在新的小学一首上完了西年级,这段时间也其实什么都没变。
每天见血没变,偶尔流血也没变,见到尸体加上差点变成尸体,其实也没什么变化。
无名也其实没变,一首喜欢在学校,很奇怪。
在学校要挨打,也并不喜欢学习,只是老师讲就听着而己,但是比起家里还是更喜欢学校,只是不知道怎么形容。
后来无名知道怎么形容了,家里那种感觉叫做压抑说起来好像挺矫情,在家里的每件事情都很小,影响不大,但是加起来真的很窒息。
无名想,这个应该描述为,缺少家庭沟通,或者说毫无家庭沟通。
“我吃饱了。”
“吃这么点,要饿死你!
吃”……“我热,少穿一件好不好…冷!”
…………………………………之后慢慢的,无名在家里就安静了,任何时候都不会发表任何意见,现在的无名没有足够的知识和认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