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烟没有当着沈确的面跟谢景初说什么,他们俩一直以来都只是朋友。
不存在要对对方好一辈子,或者不伤害对方这种承诺。
她只是不想像以前那样,害怕沈确误会就迫不及待地解释。
闻烟只是问沈确:“小叔你还不走吗?”
沈确今天来,半件事儿都没解决。
但显然,双方没办法达成共识。
他深深地看了闻烟一眼,没再说什么,迈开步子就离开了。
等玄关那边传来关门声,闻烟整个人扶着旁边的桌子,感觉像是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
闻烟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转头,就看到谢景初带着笑的脸庞。
她有些欲盖弥彰地解释了一句:“我跟我小叔相处……有些……有些……”
有些奇怪。
不像正常叔侄。
谢景初倒是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等你以后想跟我说的时候再说吧,我保证当你最忠实的听众。”
闻烟松了一口气。
她发现,她实在没有勇气再跟别人说一遍她跟沈确的事情。
那像是把还没好透的伤疤揭开供人欣赏。
鲜血淋漓,并不好看。
……
回到车上的沈确并没有马上离开。
而是接了个商时序的电话。
商时序问:“怎么样,找到了吗,人没事吧?”
“嗯。”
“你嗯是什么意思?大哥你都动用关系查了医院还有道路监控找人了,恨不得把海城翻过来,结果你就一个‘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