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药的哭声也渐渐地小了下去。
“门主,这次的疯疫应是那传说中的蛊虫作乱吧?”
怀中抱着黄药药的门主,一边轻拍怀中小人儿的背一边向来人回话。
“是了。与那初灾极其的相像。”
‘初灾’就是朝阳城的人,给起初将他们的祖辈驱逐到此的瘟疫起的名字。
“听那中洲叫阵的意思。。。。。。”
“老夫猜到了。患过初灾的先辈们寿命普遍要比正常人高了一倍。
那时先辈们就曾猜测过,初灾是一场阴谋,一场想用无数性命换取长生的阴谋。”
“那此次三洲势在必得的要攻下朝阳城,也是为了这个?”
“应该是了。”门主叹了口气。
“对了。汇往城中心的蛊虫,派人跟着了吗?”
“咱毒门的人您还不了解吗?有一半人都跟着去了。”
“行。”
门主点了点头。
“这边的伤员也需要尽快处理好。”
“是。”
小小的黄药药窝在门主怀里,听着他们的谈话,早就止住了哭泣。
他现在对那什么能让人患上疯疫的虫子极其的感兴趣。
此时的他满眼都是兴奋。
身上的疼痛被求知欲所取代。
捏着鼻子把鼻涕擤了出来,随手摸在了门主的前襟,就开始挣扎的从门主的怀里跳了下去。
撒腿奔着城中心就跑了过去,那小小的背影,哪里还能看出来一点受伤的样子。
门主此时哪里还能关心黄药药跑去了哪里。
此时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衣襟上那亮晶晶的粘稠液体。
胃里一阵翻腾,他本想努力压下这种感觉,可惜都是徒劳。
“呕~~~”
最终,门主还是没有压住,一口呕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