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替别人买的,她爱吃。”
萧涉四处望望:“谁?”
齐云:“一个姑娘,她说了会在茶楼等我,恕我失陪。”
今晚来南市赏灯的只有萧玉蝉姐弟,逛了一圈,萧玉蝉坐上马车,萧涉骑马跟在旁边。
返回洛北时,萧涉又在前面桥头认出了齐云的背影,这一次,没有大嫂与孙典,萧涉就没再绕路了。
追上齐云后,萧涉问他:“你不是约了姑娘吗?怎么自己?”
齐云指指放在身前的两包炒货,自嘲道:“她没去茶楼。”
萧涉:“啊,这不是耍你吗?”
齐云笑:“可能是我记错日子了,过两天再去看看,对了,这是我与那位姑娘的秘密,还请五爷为我保密,免得三爷他们知道了嘲笑我。”
萧涉:“行,我谁都不说。”
齐云把两包炒货递了过来:“我不爱吃这个,送给五爷,权当谢礼了。”
萧涉一来不好零嘴,二来骑马也不方便,拒了一次齐云不肯收回,萧涉就把东西送进车窗:“姐,给你吃吧。”
萧玉蝉挑起窗帘,目光在齐云脸上扫了一下,接过东西松了帘子。
两个纸包都折叠了封口,萧玉蝉打开装瓜子的那包,惊讶地发现里面竟然只有一堆儿l剥好的瓜子仁。
所以,他没有跟在姐弟俩身后,而是找个地方专心剥瓜子去了?
马车稳稳地行着,萧玉蝉偷偷挑开一丝窗帘缝隙。
齐云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与萧涉错了半个马身,方便了萧玉蝉的窥视。
已经是兴平五年了,齐云二十五岁。
不知是年纪长了,还是这两年的历练,齐云五官依然俊美,温润的书生气度却减了两分,英气更胜。
她看得入神,齐云忽然朝这边瞥来,身形随着骏马的步伐微微摇晃,让他的目光也显得轻佻不端。
萧玉蝉刚以为他道行深了,随着萧涉的一个回头,齐云立即转了过去。
萧玉蝉:“……”
连五弟都怕,真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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