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车,就看到邵时渊盖着毯子躺在摇椅晒着太阳。
她走过去递给他一个盒子:“最近几天因事疏忽了你,这是给你的礼物。”
邵时渊接过,眸色微垂。
宋心语送给她的礼物是赠品。
而正品,昨天许墨深才发照片给他炫耀了一番。
但他什么都没说,静静的收下,又静静的将盒子放到一旁。
他如此的平静,总让宋心语觉得有些不对劲。
可不对劲的地方,她又说不出来,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她心中反复鞭挞,他没有急着离开,而是见此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继续道:“下周末刚好是我们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我们补办一场婚礼吧。”
邵时渊看向她,明明是说起婚礼,明明是为了弥补他近日来的委屈,可她眼里一如平常,仿佛只是在说一件毫不相关的事。
若是从前,他心里会立马泛起一番苦涩,那苦涩就会像一片厚厚的乌云,笼罩在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他无处可逃。
如今,他心里就像一汪水池,那些风啊雨啊都被他的无所谓所筑起的墙抵挡在外,根本泛不起半分波澜。
见他没有反对,宋心语便从法国邀来了设计师给她定制礼服。
看着平板上的各式婚纱,邵时渊不由想起了很久之前。
当初他们结婚得匆忙,只领了证,本来说要举办婚礼的,结果她却接到许墨深被疯婆子殴打的电话,连夜就出了国。
后面也因为许墨深的事一推再推,所以婚礼一直没有办成。
如今她要说给他补办婚礼,他是高兴不起来的。
因为他都快离婚了,她做什么都是已经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