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她整个人就被圈抱在怀里。
走向卧室。
空调被调高了几分,舒知意刚被放躺在被单上,江栩淮就起身去浴室洗手,水声伴着加速的心跳声在她耳蜗里萦绕回荡。
须臾,江栩淮站立至床前。
借着朦胧的光影,舒知意看见他提着衣领脱掉上衣,肌肉线条干净紧致,腹肌明显轻微地起伏着。
她喉咙紧了几分,脚趾蜷起。
“江栩淮。”舒知意没由来地喊他名字。
“嗯。”
他欺压上来,触上她的耳垂,手指带上了沁凉冰感,“我在。”
舒知意哑了声,不知该说些什么。
“害怕?”江栩淮边拆包装边问,掌面青色筋脉微微凸起,动作不紧不慢,透着温柔沉稳。
闻言,舒知意摇摇头。
她吸了吸鼻子,半阖眼睫小声说:“我很开心。”
“我要属于你了,对吗?”
江栩淮看过来的目光澄澈幽深,沉沉地停留。视线昏暗中他的轮廓都在隐隐晃动,自上而下地罩住了她。
“你不属于任何人,知知。”
“你和我永远平等。”他语气笃定,透着不容置疑,“这只是相爱的一种方式。”
舒知意眼眶募地有些酸涩。
她总是这样,无意识地讨好,一丁点的温暖都让她不自觉地心慌,然后想要去回馈。
反感这样的自己,却又无法控制。
江栩淮的话让她倏然间清醒。
没什么好奇怪的,他们只是在相爱,在培养爱意,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