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头抿唇,用气音回答:“嗯。”
他又问:“要我吗?”
舒知意脑子已经混沌不堪了,头晕目眩之际,乖顺地又“嗯”了一声。
江栩淮募地喉咙闷声压住低笑,像是砂砾,磨得舒知意沾上丝丝痒意。
他把她抱起,在她的耳侧低语。
“给你。”
“什么都给老婆。”
……
门打开,又再次阖上。
上一次也就是第一次,她虽然没有过经验,但也能感觉到江栩淮有刻意忍耐,克制着不让她疼。
甚至会因为她的一句抽噎,而停下动作,倾身询问她要不要再继续了。
最后结束的也很匆忙,似乎只顾着她了。
但这次完全不同。
江栩淮眼眸漆黑暗沉,像是盯着猎物般一直锁着她,宽而大的手掌牢牢地与之十指相牵,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舒知意把脸埋在他的肩窝,耐不住的时候会很急地喊他的名字。江栩淮也不停下,只是用指腹按了按她的下唇。
而后他掀开薄利的眼皮,目光交汇间勾唇浅笑,干哑着嗓子,刻意和她贴得更近,滚烫着和她交缠。
“受着。”
“受不了就咬我。”
这是他鲜少,在她面前表现出顽戾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