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峰。”江栩淮伸手把她往上捞了捞,大拇指绕着她手腕的那块小骨细细地摩挲,像是在抚着什么心爱之物。
“还记得是谁么?”
皮肤间的摩擦产生了丝丝痒意,舒知意咬着下嘴唇迟钝地回应:“当然记得,楚特助嘛。”
她愣了愣,有些没反应过来,“他怎么过来了?”
江栩淮眯眼轻轻笑开。
“过来开车的。”他很有耐心地哄她。
“你自己为什么不开车啊?”
四目相对了几秒。
没等到刚才发问的回答,舒知意却感受到男人单手虚搂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沿着脊背的纹路轻柔地刮蹭、揉捻。
游离着,打圈着……
手掌间的沁凉和体温间的热烫相互交融,绒毛不自觉地跟着颤栗,微微收缩的毛孔中堆积了几缕异感。
舒知意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尾音暧昧,飘荡在旖旎的空气中,下一瞬就被吞咽回潮湿里——
江栩淮猝不及防地压了下来,先是伸出舌头舔她的唇缘,而后边往里探边用牙齿很轻地咬,在斥满果香的口腔里用舌尖和她交缠。
他的动作不急,带着章法,慢条斯理地厮磨她。
密闭的车厢内一时间满是啧啧咂咂的黏腻声响,还混杂着舒知意喉间溢出的细碎呻y。
亲了好一会,江栩淮才退了出来。
唇瓣和她的相贴,似是才想起刚才的那个问题,语调愉悦又带着点湿漉的低哑。
“老公喝酒了。”
江栩淮的眼眸懒散晦暗,在半明半暗的车灯下透着浓浓的情动,他用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唇珠,提醒道,“怎么开车呢,宝宝。”
舒知意神经末梢还酥着麻感,她双手无力地抵着他的胸膛,喘息着平复了一下呼吸。
氧气进入鼻腔,理智也慢慢回神。
兀地,她突然想起什么,下意识地偏过头去看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