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着绵软的被褥,思绪一下子拉到了很小的时候。
她没了那段的记忆,是母亲怕她太痛苦,抹去了她的记忆。
“到底有什么,是我弄错的……”
南欢喃喃。
今天她回来北国。
一切都与她想的不一样。
是她的偏见,还是他的傲慢,让她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还是,她从没弄清楚过。
南欢缓缓闭眼。
……
三天后,南欢坐在大厅里。
她秀眉微冷,“你带我回北国,不打算把事务交给我了?有什么就拿过来就是。我既然答应了等平交易,就会算数。”
她只希望,母亲不会被找到。
战家也不会被牵连进来。
劳伦坐上了轮椅。
男人依旧隽贵沉稳,他温淡道:“身体不太舒适。你陪我也算是公务。”
南欢咬牙。
她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折腾这么一场。
前前后后,逼迫她。
就为了带她回北国,陪着他?
劳伦温淡,拿过一纸报纸,递给她。
他冷淡道:“你的未婚夫,要娶岑霜了。”
南欢身躯一僵。
她浑身冰冷,看向报纸。
战修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