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那小子硬上了那么层金就回来接手家业了?”
“倒不能说是硬上,”盛琳语气平淡,“他也确实出息,都自己考的,还有奖学金,钱那是我爸给他平时开销的,后来他也没花多少。”
“你还给他说好话?!”
“他有什么罪?以后我还指着他赚钱养我呢。”
“他会那么好心?白养你这么个废人?”
“那我反正什么也不干,他以后真不肯了,我自己也饿不死啊。”
“……你牛,”汪醒言无话可说,“盛琳,我发现你是真的牛B,你简直活在大气层!这事儿要我知道,那小杂种活不到第二天!”
“小杂种的爹才不该活到第二天,可我能杀爹吗,不能。”盛琳笑嘻嘻的,“放心,我妈也不是吃素的,吃不了亏。”
“你也是心大。”汪醒言叹口气,忽然一愣,“等会儿,这事儿我爸妈是不是也知道。”
“昂,大概吧。”
“我说你这么顺溜就告诉我了,敢情就我不知道?!”
“怎么,吃不着我家的瓜这么生气?”
“我早知道我就不跟那小子握手了!擦!我去搓搓!小蒲!有湿巾没,酒精的那种!”
盛琳笑呵呵的听那边汪醒言大张旗鼓的折腾可怜的小助理,等他这一波病发完了,又听他道:“小齐还在忙呢?”
“嗯。”
“节后该休息吧。”
“拍广告?”
“是呀!方案都出来了,就等人了。”
“那你跟他说吧,让他自己调节。”
“你俩没个啥度假计划?”
“啧,你怎么管这么多呢?”
“行行行,不管不管,嗨,我一老板,活得恁个卑微,还要为你这死乙方操心下半shen幸福。”
“前鼻音后鼻音?”
“前!”
“那可能你比较有经验,你亲自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