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先休息着,我去把这些草药洗洗晒了,晚上给你熬药。”苏尔卿想了想,随后抄起这些刚采来乱七八糟的“草药”,转身出了屋子。
脚步声几乎是话落的同时,就消失在屋内。
北秋锦华:……
敢问这位姑娘啊,能不能把他先解开啊?
傍晚时分,趁着夕阳还未全落下天边,苏尔卿端着一碗汤药进了屋。
北秋锦华听到动静,想转头去看她,结果忘了全身还被捆住,动都动不了。
他心中真是有些憋屈。
这姑娘看似细心,实则是大大咧咧,粗犷豪迈的一个人。
北秋锦华又暗自叹了一口气,自己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竟然要一个小姑娘来救。
真是够憋屈!
等他好全回了国,那群人一个也别想逃。
“咳咳,姑娘,你能不能给我先解绑啊?”北秋锦华无奈道。
他一个大男人,全身被困得结结实实,除了两个鼻孔能出气,哦,还有他用力挣扎才让嘴边的束缚松散了一些。
其余,他真正是被捆了个结结实实。
“哦,不好意思,我差点忘了,这就给你拆开布条。”闻言,苏尔卿一拍额头,一时忘记北秋锦华被自己的包扎技术捆了个结实。
她连忙放下碗,快步走到床边,又说道:“正好解开了纱布条,为你换过伤药。”
苏尔卿伸出手,轻柔的为北秋锦华先解开了束缚在脸上的布条,紧接着再给他把双手的布条解开。
正要为他再解开腰背部的布条时,北秋锦华低醇温厚的声音响了起来:“够,够了,姑娘,剩下的我,我自己来。”
声音略带生涩,耳尖悄悄爬上了红晕。
苏尔卿挑了挑眉,不置可否道:“行,我去屋外把配好的上药拿过来。”
话落,她便转身走出屋子。
见苏尔卿出了屋,北秋锦华才长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