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姑娘。”
素梅手中捧着一个玉盘,盘中放着一碗面,四样小菜,缓步行近一处小几,放下玉盘,笑道:
“小婢不善炊事,相公将就着吃一点吧!”
楚寒青腹中甚感饥饿,端起碗来,一口气吃个点滴不剩,放下碗赞道:
“好极了。”
素梅娇媚一笑道:
“小婢有几句话,想和楚相公谈谈,但不知当是不当?”
楚寒青道:
“尽管清说,但得在下力能所及,无不全力以赴。”
素梅轻轻叹息一声:
“相公未来之前,我家姑娘整日里独居深闺,一天中也难得看到她一次笑,也难得听到她说一句话,但相公来此之后,情形就大大不同了,或许因相公之力,能使我家姑娘多活一些时光。”
楚寒青呆了一呆,道:
“白姑娘生死之事,关连天下武楚道中正邪消长之机。就算让在下分她一些寿限,亦是心甘情愿。只是在下丝毫不得医理,如何能医得姑娘之症?”
素梅轻轻叹息一声,道:
“我家老爷、夫人,为了小姐的病势。访遍了天下的名医。仍是找不出疗治小姐病症之良方。”
楚寒青接道:
“天下名医束手,要我一个不解医道之人,如何有此能力。”
素梅道:
“小婢和香菊妹妹,追随了姑娘数年之久。总觉着姑娘内心之中。深藏一种不为人知的隐密。”
楚寒青道:
“你们追随她数年之久,难道就一点不知么?”
素梅道:
“别说小婢了,就是老爷、夫人,只怕也是不知道。”
楚寒青问道:
“有这等事?”
素梅道:
“小婢并非是信口开河,胡言乱语,而是言有所倚,还望相公答允赐助才好。”
楚寒青道:
“如若我能力所及,万死不辞。”
素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