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徐闻柝将她拦腰抱到卧室,在身下,他喘着粗气问:“阿棠,搬来跟我一起住吧。”
孟温棠点头说“好”。
他高兴时会像以前一样喊她阿棠,叫个没完没了,孟温棠很喜欢听他这么喊。
也像撩拨似的,喊他:“阿柝,轻一点,我怕疼。”
他的眼角红通通的,点点头说“好”。
她就笑着吻他的眼睛,吻他眼角的泪。分不清是喜悦的眼泪,还是情动的眼泪。
起先是她引诱他,徐闻柝的眉头拧得很紧,担忧地问她。
“我们没有做措施。”
孟温棠附上他的耳朵,说:“我之前月经不调,一直在吃药。”
没了后顾之忧,徐闻柝弄她更加激烈。
娇媚柔声在空气中不断破碎。她在半空里挥舞着双手,嘶哑着叫喊。
一夜过去,孟温棠伏在他怀里,头发已经松垮,被徐闻柝扯开发带,瀑布似的长发散落在他身前。
徐闻柝端来一杯温水,递到她嘴边。
一早起来,徐闻柝还在。
他没想到之前两人间的玩笑话这么快就实现。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一听说孟温棠今天请假,他特意驱车去市场买了一袋新鲜胡萝卜,给她做胡萝卜炒肉吃。
正切菜,身后贴上温热的孟温棠,像小兔一般可爱柔软。
“切菜呢。”徐闻柝像哄小孩似的摸了摸她的头。
孟温棠拦腰抱住他;“徐闻柝,再给我做好多个风筝吧。”
切菜的声音停了,徐闻柝怔了怔,哑着声说:“好”。
秦朗给他送来一套干净衣服。
徐闻柝阖上窗帘,薄衫在空气中抖了抖,套上裸露的背。
背上分布着暧昧不清的暗红色疤痕。
又爬上一座山坡,孟温棠将风筝线刻意放得很长。
“这个风筝就是我自己,它代替我去看很远很远的世界。”
孟温棠在茂密的山坡上张开臂膀,像飞鸟一样自由。
“在我离开之前,我每天给你扎一个风筝,一直能放到等着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