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一个月前。
他快失去孟温棠了吧,徐闻柝想。
孟温棠失眠一夜,差点上班迟到。
最后是被一通电话叫起。尖锐的铃声猝不及防响起。
孟温棠接起来,带着手机进卫生间。
她发誓这绝对是她这辈子最快的手速。
以往父亲给她发消息,无非都是拐着弯要钱,孟温棠一概不回。不知道今天犯了什么神经特意打一通电话过来。
孟温棠嘴里还含着牙膏沫,含糊不清隔着话筒问:“什么事?”
“你交男朋友了?”
一道电流从大脑流过,将她电的清醒。孟温棠并没有探究孟光贤是怎么知道,害怕他找徐闻柝麻烦,下意识地撒谎:“没有。”
“没有,那他怎么知道你堂哥的小卖部开在哪?”
“你说谁?”
孟天航就在一旁听着,越听越上火,责怪孟光贤乱说话,到时候得罪人了可不好,一把抢过电话,好声好气地哄:“棠妹。我不知道那笔钱是妹夫给你的,你跟他求求情,能不能宽限我点时间,三天我上哪凑六万,超市也要进货,周转不开。”
什么?孟温棠一口吐了泡沫,气急败坏冲电话里喊:“所以他手上的伤是你弄的?”
“什么伤?”孟天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说的是那五万多块钱。”
“活该。”她说,“谁找你的你就自己和他说,我不是你的传话筒。”
挂了电话。
洗漱完,孟温棠连早餐都来不及吃,低头穿鞋。胸前的项链就在眼前摇晃,她定了定神,一把抓住,挂坠静静躺在手心里。
孟温棠很少戴饰品,就连腕表也是迫不得已才戴着。
又想起他说在项链上刻了字。
刻了什么?孟温棠有些好奇。
徐闻柝的审美一向很好,钻石项链衬得她肤如凝脂。
到了公司,同事也注意到她胸前的项链,自作主张上前抚摸。
“哎呦,孟温棠。谈了恋爱就是不一样。你男朋友眼光真好,这条项链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