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不合是吏部上下都知道的事,只不过这二位,一位是新起之秀,大南明朝史上最年轻吏部尚书大人,另一位是平陵侯嫡子,背后的是皇上的撑腰。
未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时候,谁都不想插话,免得就不知道会得罪了哪一个。
二人这么一打混,场面终于是稍微静了下来。
皇椅上的人眉目深深,任由着这些人闹腾,面上不悦心中却是满意得很。
暗道:李宁祁这颗棋子果然有些手段,让谢南汐与晋王闹得不可开交,这让他很是欣慰。。。
不过李星昀与谢南汐毕竟是有着小时候的情谊在的,皇上很想知道,现今李宁祁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如何?
能否抵得过李星昀的分量?
若是二人果然情真,他倒是能松松手,再将谢家这颗棋子往前推一步。
但如果不是真的,那李宁祁做出这些假象便也不可信,血滴子与谢南汐的命他都要。
于是乎,皇上开口,邀了晋王一道在宫中设宴,请上这对新婚夫妇也好将误会解开。
晋王本来就没想在此时计较回门礼的事,毕竟李宁祁受伤是真,要是细究下来,他就会被传出苛待长子的名声。
故而出列打了圆场,也顺势应下了这宴会之邀。
皇上看向南汐,自处在这场言论风波开始,她便低垂了眸子,不悲不亢也不开口解释。
晋王与李宁祁的关系,她看得明白,更不愿意答应什么宴会来让李宁祁难堪。
他在那个家中已经痛苦了这么多年,即便如今在自己的面前那般温柔与迁就,但南汐知道他心中关着一头拼命嘶吼挣扎绝望着要撕开所有的野兽。
忽然,好想亲亲他。。。
看他脸上的欢喜,瞧他松下来的眉眼,听他一口一句夫人。。。
心。。。一下子又痛又满。
“他们弹劾我并非你的过错,朝堂上,我虽默许了宴会之邀,但并未答应你也前去。夫君不要因此挂怀难受。”
李宁祁将人一下子拥住了深吻。
直到怀里的人喘不上气来,在他腰间扯一块肉拧了把,这人才松了口。
南汐双颊泛红:“你突然这样做什么?”
因着刚刚的深吻还未回过神来,气息不稳,娇嗔着说出口来,就宛若撒娇一般,挠在李宁祁的心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