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有?”李向前大声质问,脑袋都快被沈幼宁给烧干了。
“我出来之后,根本就没有回去过。”
“谁知道呢?”沈幼宁轻飘飘的一个不信任的目光飘了过去。
“说不定在梦里。”
“你脑子有病吧,在梦里我怎么碰到你?”
李向前深深呼吸,都快被气笑了。
“那你就是诽谤。”沈幼宁看了李向前说。
“对我的身心和名誉造成了巨大的损伤。”
“诽谤罪,最高可以进去局子踩三年缝纫机。”
“你的战友谢远舟可以作证。”沈远舟看着自己的脚丫子,说话严谨而专业。
“对,我可以作证。”被点名的谢远舟十分高兴。
让这个李向前平常喜欢嘚瑟,他最看不惯的就是他。
今天终于让他找到机会逮住他了吧。
还别说,这小媳妇顶着一张怂包的脸,那攻击力却是恐怖异常啊。
“李向前刚才诬陷我和沈幼宁同志有不正当关系。”
“我也感觉我的身心受到了巨大的创伤,需要补偿。”
“你跟着瞎掺和什么?”书桌后的陆北征,深深看了一眼谢远舟。
谢远舟扯开嘴角一笑,露出吊儿郎当的兵痞子样。
随后身子一正,就是个正儿八经的标准军礼。
“陆副团长,偏心护短不是这样的。”
“我是人证,不是瞎掺和。”
沈幼宁瞥了一眼谢远舟的样子。
搅屎棍果然就是搅屎棍呢,哪儿都有他。
她收回眼眸,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在唇角如涟漪般浅浅地漾开。
“我也知道,战友不好下手。”
沈幼宁以退为进,又露出受气的小怂包模样。
“你们部队要是实在管不了,我就勉为其难去公安局。”
“骗婚罪,重婚罪,诽谤罪,3+2+3=8。”
“不过就是踩8年的缝纫机,很快就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