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哪怕收拾十亩地,也不可能累成这样。
更重要的是,爷爷已经看到了我手腕上的那个朱砂串变成了黑色,仿佛受到了某种力量的污染。
爷爷的表情立刻严肃了下来,多年的经验告诉他,我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肯定又遭遇了什么邪乎事。
呼呼呼!
呼呼呼!
我没有立刻做出回应,依旧串出粗气,整整过了半分钟后,我才恢复了点力气,语气压抑的对爷爷说道:“她来了,她又来了,那只邪崇又来找我了。”
我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
“爷爷,你也知道,我今天下午起的有点晚了,到咱家里的白菜地里干完活就天黑了,这才决定抄小路回来。”
”但就在我来到村边的时候,发生了意外,咱们村边那个存在很久的孤坟墓碑上的照片竟然换了人,不再是那个老人,而是成了我与那只邪崇的合照。”
“不止如此,那个迎亲队伍还从咱们村口出来了,一见到那个迎军队伍,我整个人的身体就不再受控制,特别想加入他们,钻入那只邪崇所在的大红轿子。”
说到这里,我满脸庆幸,抬起手臂,对着爷爷展示了一下已经变得漆黑的朱砂串:“多亏了您为我准备的这个朱砂串,是它发挥了作用,救了我一命,要不然的话,我这个时候估计已经钻入那只邪崇所在的轿子,跟着她走啦。”
虽然我不清楚,如果我那会真的加入迎亲队伍,进入那只大红轿子,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后果我肯定难以接受。
听我说完,爷爷的表情立刻变得凝重,一把将我手腕上的朱砂串拽了下来,用力一捏,这些朱砂串就一个一个碎裂,掉落到了地上,他深深吸了口气,眉头拧着:
“这个家伙,到底什么来头?连我为你精心准备的朱砂串,都只是能勉强抵抗她的力量,真是好高的道行啊!”
“嗯,这种邪乎东西,不可能只是初次出现,看来,我得好好的找一找他她的跟脚了,这样才能对症下药,彻底帮你必过这次灾难。”
爷爷也非常惊讶,按照他的想法,他上次已经用稻草人将邪崇骗过去了,根据他的经验,这只邪崇应该不会再来了才是。
毕竟,爷爷利用稻草人哄骗邪崇,给普通人当替身,已经不是做过一次两次了,有着相当多的成功经验。
但他却没料到,已经时隔半个月,他已经断定这件事情彻底过去的时候,那只邪崇竟然又找了过来,盯上了我。
而且,他发现这只邪崇的道行很高,要知道他给我的朱砂串并不只是用朱砂简单的做一个手串而已,这里还有着爷爷一些特殊的手段,两相结合,才能克制邪崇。
但是我只是遭遇了这么一次,这朱砂串就被完全污染,不能用了,由此可见,这只邪崇的道行。
爷爷心中已经动了杀心,既然没法你用简单手段让我避过这场灾难,那只能把这场灾难的源头解决,将这只邪崇杀死。
所以,他决定找一找这邪崇的跟脚,看看有没有了解这邪崇的人,对症下药,他才有更大的把握对付这只邪崇。
而这邪崇此厉害,肯定不可能是第一次出现,大概率在其他地方也害过人的,他只要找一些同行问问,就有可能知道这只邪崇的一些情况。
到时候,再采取相应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