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了这营地出入口时温樾已经提不起一点儿兴趣,本来觉得新奇明目的去处再看到只要她觉得反感抗拒。
比起那些死物,她根本免不得地从很远的地方就开始注意到秦峥。
大概是心理因素,秦峥站在车外,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站在那,光站着,就在她眼中比任何装饰,比任何建筑都要显眼。
刚在酒桌上还说,他们学校里有个学生在实验室里意外猝死了。那位同学平时里还要去健身房健身,生活作息良好,不知怎么人就突然去世了。
走向秦峥的时候,温樾竟恶毒地在想,要是他也能出什么意外,天灾人祸,是不是她就能被放过了?
她一面觉得这样的自己过分可耻,一面又控制不住地愿望着。
是恨吗?
是委屈吗?
是不甘愿吗?
no
站在他眼前的温樾在轻微地发抖,光不好,他看不清她的眼眶是否红了。
她今天穿了一条素白的裙子,看上去时棉麻的质感,脸上干净,一眼过去就是个学生样子。
秦峥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他不说话,过了片刻,他抬起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从脸颊,到嘴唇。驱车两个多小时,在这一刻,换得了这种真实的触碰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温樾当然不懂秦峥此刻的感受,她只觉得头皮发麻,在秦峥面前她会无法控制地神经紧张,从心理再到身体,被他触碰的每一寸的皮肤,在他身边的每一口呼吸,都会让她觉得万分煎熬。
尤其。
尤其是当他开口的时候,那种煎熬感会直到顶峰,久弥不散。
“喝了不少。”
她身上的酒味很明显,人喝了酒,身体的反应会变得略微麻木,简单说就是更会不受大脑的控制。
很容易地,她的双唇就被揉弄得湿润,水光泽泽的。
他自然还记得温樾在电话里对他的那通坦白,亲了,没做。
她连骗他都不愿,他真应该夸奖她,敢作敢当,这么有骨气。
秦峥轻轻笑了笑,他手扣住了温樾的腰,稍一用力,就让她贴近了倒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