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嘴角微抽,也没再理它。
店里打烊。
白苏做好了午饭喊他们来吃。
四个小崽子欢呼着去洗手。
白苏正要去叫白雪,却见白雪红了眼睛委屈地从拐角跑了出去,看到她时,更是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像是要剥了她的皮。
人跑远后,陆廷宴又从拐角处出来。
白苏也没放在心上,招呼他去吃饭便转身进屋。
手腕突然被人攥住,她被强势往后一拽,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撞进了硬邦邦的胸膛。
白苏连忙站定,眉心微蹙:“你发什么疯?”
陆廷宴神色讳莫地盯着她的脸:“你就这么缺男人?”
“你胡说什么?”白苏气得不行,想要甩开他的手。
但两人体型相差太大,陆廷宴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带着天然的压迫感和扑面而来的雄性侵略性。
陆廷宴毕竟是常年在军部的人,身上的腱子肉都是实战肉搏里练出来的,一身使不完的牛劲,稍稍用力扣着她的手腕,都已经足够让她疼得眼泛泪花。
她实在不习惯如此直面自己的弱势,虚张声势地瞪着对方:“松开!你弄疼我了!”
陆廷宴不知哪根筋不对,突然欺身狠狠将她压在墙壁上,硕大的胸肌抵着她。
白苏只觉胸口一窒,感觉肺里空气都被挤出去半截,只能无力地扭动挣扎着,试图为自己争取多一点的呼吸空间。
耳边传来沙哑阴沉的声音:“你不是很喜欢跟雄性有肢体触碰吗?”
白苏第一次这么直观地感受到两人之间的体型差异。
他就像一只庞然巨兽,毫不留情地将巴掌大的小肉兔挤压在窄仄角落。
小兔子龇牙咧嘴蹬手蹬脚使出了浑身吃奶的力气。
对巨型凶兽而言,也不过就是蚂蚁撼树。
她咬牙切齿:“我没有!”
陆廷宴眼神阴狠:“那为什么不拒绝燕小六的亲密举动?他含着你手指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白苏被挤压着,兽人的本能让她忍不住对挤压在她身上的高大男人产生恐惧,不受控制地委屈起来,又惊又惧地冒出生理泪水,绯红的眼角染上了天然的破碎感。
“你别弄我了……真的好疼。”她本能地求饶,疼痛使她的兽体形态加剧,身后的毛绒尾巴越发明显地往外冒。
两边垂耳兔的耳朵也伸出来更多,软绒绒地耷拉在脸颊边,因为疼痛,本能地用耳朵抱住小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