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一点温度都没有。
这样的状况让她心惊。
“刘兆,你个王八蛋!”
突然出现暴怒声,将野鸳鸯惊的魂飞魄散。
两人迅速分开,衣裳都还没整理好。
那官员就被人猛踹一脚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啊!”
玉娘尖叫一声,随后向来人呵斥:“县丞大人你也敢打?好大的胆子!”
“县丞大人?”谢域辞眼神阴沉。
玉娘没顾得上看来人,赶忙去扶倒在地上的县丞,。
“二少爷误会了,误会了,二少爷——”
这时汴州陈县令颠儿颠儿的跟来了,头上的帽子都没带正,看来走的很急。
玉娘触及县令阴冷的神色,颇为心虚害怕。
县丞连滚带爬的把玉娘外推,玉娘也知道事情办砸了,正好趁机溜走。
“不过是个妓女,竟敢带人当街行凶。”
谢域辞黑着脸,往牢房内进。
边走他还在边说:“妓女打人,县丞把苦主关起来活活饿死。”
“陈县令,你就是这么当官的?”
因为牢房内的光线比较昏暗,进去后,一时半会儿眼睛还没有适应。
就在谢域辞借着光线,找春满时。
陈县令急的满头大汗。
他恶狠狠的瞪了眼衣衫凌乱的县丞。
谢家虽只是皇商,可富得流油。
大家经营几代人根基深厚,朝中很多大员都与之交往。
他不过一个汴州县令,谢少爷要是生气,将他的乌纱帽摘了,也非常容易。
谢域辞可没空管这陈县令在想什么。
不过十来天不见,本来活蹦乱跳的春满,现在瘦骨嶙峋,毫无生气的躺在地上。
在春满的旁边,慈祥和蔼的瞎婆婆也生死不明。
谢域辞怒火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