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静如鸡地装死。
“梦子?”
门又被敲了几下。
我依旧眼观鼻鼻观心地装死。
“你没事吧?梦子?我进来了?”
我:“?”
眼看着门把手真的被对方扭动,我慌不择路地仿佛土拨鼠般飞快钻进了被窝里。
并把自己和被子卷在一起,成了一坨逃避现实的团子。
就像小时候逃避去打针或逃避开学第一天一样。
“梦子?”
我听见被窝外传来安室透清润的声音。
眼看装死不了,我只能闷闷地胡说。
“别管我了,我要在这里面度过下半生,直至去世。”
“再见,被窝外的地球人。”
“我要死在这张**。”
还是社死的那种死法。
然后,我听见了安室透佯装疑惑的声音。
不是劝我出来,也不是安慰我他什么都不记得。
而是——
“可是,这是我的床啊。”
我:“……”
我:“…………”
怎么被他这么一说,就有点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