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好像听到你口袋里有叮叮当当的声音欸,会不会在你那里呀?”
“那是车钥匙。”
“可我们不是已经上车插钥匙了吗?”
“唔……记错了,那是家门钥匙。”
我:“……”
诡异,有点诡异。
于是便去了安室透家。
一路上,因为双手不便的缘故,从开车门到换鞋,我无一不是在安室透的帮助下完成的。
……感觉自己像他买来的芭比娃娃一样。
哈罗窝在卧室里睡午觉,而我略显拘谨地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安室透帮我撬开手铐。
不料,他坐在一旁,先是问我吃不吃这个,又是问我喝不喝那个,竭诚服务水平几乎胜过海底捞服务员。
安室透亲手喂我吃了一大堆东西之后,依旧没有任何要帮我撬开手铐的意思。
我:“?”
在安室透伸手帮我把落下的碎发挽到耳后时,我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你是不是根本没想这么快就帮我解开啊?”
我傻不啦叽地看着安室透。
“是啊。”
安室透坦然地点点头,眸中泛着清浅的笑意。
我:“……”
我:“…………”
虽然安室透笑得和平日里问我三明治要不要加花生酱时一样和蔼可亲,但我总觉得有股隐隐约约的危险气息。
我偷偷摸摸往后缩了缩:“你……你的掌控欲是不是有点太强了……”
“上次,已经是最后一次了。”
安室透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我:“什么最——”
他轻轻地用食指点在我的嘴唇上,我顿时失声,忘了自己要问什么问题。
安室透微微加重了一点力气。
我仿佛在亲吻他的指尖。
“梦子,我也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