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变魔术一般从沙发角落抽出一本速写本和一支笔,准备用来记录数据。
“不过你刚刚把我衣服的绑带都扯松了,我本来还想穿这个衣服跟你合影的。”我把手背在身后,试着拽了拽松松垮垮的绑带,“你帮我系一下……”
说到这里,我的动作突然滞住。
等等。
等等。
我好像明白了。
“…………”
我:“……”
我:“我想的事和尺码有关。”
我:“你想的事和……尺寸有关吧。”
我神色复杂地措辞道。
非常含蓄。
我们真是一对含蓄的情侣。
降谷零:“。”
我下意识地撒谎:“……我家没小雨衣。”
其实有。
之前有个学生活动,路过他们摊位就会被强行塞免费的(。)
我也被塞了一盒,一直放在卫生间抽屉里。
……不过我没仔细看是什么码,不知道降谷零用起来……合不合适。
但是既然接吻都让我觉得陌生,而且有些跟不上降谷零的节奏,那更深入的事岂不是……
我吞了口口水,不敢想象自己可能会产生的失控行为。
淦,最近也没怎么运动,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偶尔去跑步。
层层要素叠加,我今天该不会像最初那几次一样动不动就哭着求饶和两眼一黑吧……
我有点紧张,飞速地回忆了一番刚才的整场对话。
并惊恐地发现自己已经给对方提供了太多可能的行为与实践素材。
每一个都让我有点腿软。
“…………”
我手一抖,手中拉直的软尺慢慢地耷拉了下去。
圈成一团缩在我的腿上。
酒精。
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