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过头的我心中飘过无数屁话。
半晌,我挑挑拣拣了一句全年龄向的健康话:“我们叫外卖吧,今天别去买菜了。”
而吃了很多甜食的降谷零则依旧非常气定神闲,沉着冷静,看不出丝毫兴奋的样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跃跃欲试地伸手攀上他的领带,随意地往下一扯。
“波本,你不敢吗?”
我盯着降谷零倏然凑近的脸,忍不住恶趣味地挑衅了一句。
“暑假时,安室先生在这个沙发上可比你大胆多了。”
“几个月前我好心送降谷先生回家时,他也比你大胆多了。”
我意有所指地内涵道。
……我跟这个沙发是真的过不去了!
我慢悠悠地凑近了些许,随手蘸了点脖子上还没擦干净的奶油痕迹,在降谷零的脸上抹了一道。
感受着脸上传来的柔滑触感,降谷零有些危险地眯起眼睛,轻声道:“我刚刚的适可而止只是因为时间不早了,你该睡觉了。”
墙上的挂钟清晰地显示着现在的时间。
深夜十二点四十。
我无所谓:“反正今天是周六,熬个夜也没什么,波本你说呢。”
降谷零顿了顿:“……我没想到一件衣服的魅力加成会有这么大。”
我诚实地点点头:“嗯嗯,很喜欢捏。”
我又在他的脸上抹了一道。
在唇角处收尾。
我的声音仿佛也沾上了甜腻的奶油:“我现在最喜欢的就是波本酱了。”
降谷零:“……”
我扯着领带的手微微用力,本就没用什么力气伏在沙发上的降谷零顺势欺身。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该轮到我了吧。”
“让我尝尝我的那一半草莓蛋糕的味道好不好?”
“加波本的那种。”
*
事实证明,不要挑衅降谷零。
尤其是被迫维持纯爱状态长达一个半月的降谷零。
意识从极其刺激的云端慢慢飘落后,我实在受不了身上粘腻的奶油,软绵绵地推了他一把,想要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