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有扮鬼的工作人员。
我有点纳闷,四处张望了一阵:“是已经结束了吗?这是出口吗?”
话音刚落,我感觉好像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滴在了我的脸上。
那个凉凉的东西缓缓地顺着我的下颌线往下滑动。
我:“……”
我:“…………”
卧槽。
我刚想发出此生最大声的惊叫时,一只有力的手捂住了我的嘴。
我睁大了双眼:“唔唔唔唔唔唔——”
降谷零刻意压低的声音在我耳边放大:“是你刚才玩激流勇进时沾在头发上的水。”
我唔了半天才冷静下来:“……”
我刚想四处张望一番时,降谷零的另一只手捂住了我的眼睛。
我:“???”
他在我耳边低低地说:“但是天花板上确实有东西噢。”
我:“……”
我:“…………”
视力和声音被完全剥夺,耳边还传来这样的恶魔低语。
感受着眼前的温热触感,我呆呆地维持着这个诡异的姿势,仿佛全身只有棉花的毛绒玩具一般——
腿一软,软哒哒地倒在了降谷零怀里。
恍惚间,我耳边传来降谷零掺杂着些许歉意的声音:“……不好意思,没想到反应这么大。”
我:“……啊?”
……
从鬼屋出来后,我只对降谷零说了三句话。
第一句话很平静:“呵。”
第二句也很平静:“你故意吓我。”
向工作人员求证得知那个房间只是一个废弃的空屋后,我瞬间便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第三句话则慷慨激昂:“我要跟你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