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个晚上,居然已经把明后天的菜色以及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身上会有的气味都安排好了!!
……甚至还计划买个洗碗机。
我默默地把半张脸缩进被子里。
嗯……要不就先这样混过去吧……降谷零应该没看见我的伤口……
不过,兔兔玩偶应该不需要再放在中间了吧,毕竟伤口都快好了。
降谷零的呼吸听起来很绵长,应该已经睡着了吧……?
我偷偷摸摸地伸出手,一点点地把兔兔玩偶往床下拽。
兔兔玩偶缓缓地移动了一厘米,两厘米,三厘米——
手腕处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
降谷零轻而易举地圈住了我的手腕。
平日里总是发凉的指尖,此时却莫名透露着热意。
我下意识地出声:“嗯??”
他偏头看着我,真诚地说:“不好意思,感觉到旁边有东西在动,我以为你要掉下去了。”
我:“……”
我:“等等,你为什么会以为我要掉下去了?”
降谷零顿了顿:“因为你有时候会……动。”
他的措辞非常委婉。
我震撼地翻了个身,直视着他的眼睛:“每次都恰好在床中央的玩偶该不会是——”
降谷零坦然地承认了:“我每天早上放的,它一般晚上时都被你挤出去了。”
我:“……挤出去了?”
那我每天晚上抱着睡的岂不是——
等等,我有时候还会抱着玩偶蹭来蹭去——
降谷零仿佛有读心术一般:“对,你抱着的是我。”
他火上浇油地补充道:“你还经常蹭我。”
降谷零一锤定音:“我真的很怕你会扯到伤口,所以一动都不敢动。”
我:“……”
我果断装死:“…………我睡着了,现在是在说梦话,勿扰。”
身旁传来降谷零低低的笑声。
兴许是染上了几分夜色的神秘,他的笑容在此时的我听来莫名有些**的意味。
我装死了几秒,觉得要把在毫无知觉的时刻丢掉的场子找回来。
而目前最好的找场子方式就是借着伤情信息差把降谷零酱酱酿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