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眯了眯眼睛,“倒也不是相信。”
然而具体是什么,余淮侧耳等待了一下,也没听到她有解释的意思。
他想了想,“刘营长家的事情,我了解得不多,只是偶尔听见有人提起,他媳妇不是个好相处的人,对孩子的管教也很严厉。像今天李金福说的,我也是第一次听说。”
宋槐月:“……”
她没好气地给他一个白眼,“不知道还那么装腔作势。”
余淮顿时被噎住,他不服气地辩解:“我工作忙。”
他常年在营区,军属区的房子对他来说,只是用来休息的地方,回到军属区就是睡觉,其他与营区事情无关的,他还真的不知道。
宋槐月却不想听他解释,直接转过头闭上眼睛。
余淮见状也不去煮饭了,搬了个椅子到她身旁。
“那你也说说问这个的理由。”他想了想,问道:“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宋槐月没想到他这么敏感,不由得诧异地睁开眼睛,望他一眼,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你不觉得这件事很怪吗?”
余淮:“?”
“刘耀祖才四岁。”宋槐月强调,“他走路都不算特别利索,能走多远呀?”
余淮愣住,“你怀疑有人把他藏起来?”
“不然怎么解释到处都找不到?还是连你都不相信青松坝周围的稍岗?”
宋槐月这句话可谓是一阵见血。
余淮“嚯”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眉头不自觉皱起来,眸子里带着不可思议望向她,“那你觉得这事儿是李金福那女儿做好的?”
“有何不可?”宋槐月神色冷淡地反问。
余淮:“……”
余淮:“…………”
有何不可?
“如果我没记错,那孩子也才六岁。”余淮的字里行间都带着不相信。
宋槐月:“自古以来,早熟聪慧的人不是没有,至于这么大惊小怪?”
再说了,就算如何离谱,能有她从现代穿越到这个时代离谱?
说是这么说,余淮也能理解,只是要他接受这件事是一个六岁的小姑娘做的,实在有些过于勉强。
他皱着眉头的愈发拧紧,脚下的步子来回踱,“如果真是她做的,她能把人藏去哪里?军属区这么多人,她一个小孩子,是如何做到避开这么多人?”
宋槐月瞥他一眼,脚下用力,又晃了晃摇椅,“所以我怀疑刘耀祖根本没走远,就在这附近。”
她进院子拿水才一会儿功夫,不管是刘耀祖,还是刘水兰,两个小孩子,没理由走太远。
说不定人就在那棵榕树附近!
宋槐月思及此,猛地从摇椅上坐起来,她定睛望向余淮,严肃地问道:“附近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