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腿是屈起来的,裙子下摆缩上去老高。
我今天穿的是一双大腿袜,长度刚到大腿跟部,透明的雷丝袜根露了出来。
我仰躺着,身上的手术衣被轻轻地掀开到身体两侧,聚光灯由上往下照涉在我高耸的双峰上。
因为连串的刺激,我的雪球此刻膨胀得更大,樱桃微翘着,晕圈更是泛着一层迷人的桃红。
徐大庆开始往我的雪球上涂着耦合剂,围绕着樱桃均匀地涂了薄薄的一层,再用手指轻轻地抹到晕圈周围。
以往做乳腺检查的时候,做到这一步医生是戴着橡胶手套的,但是徐大庆左手却是赤倮的,只有右手戴上了橡胶手套。
涂耦合剂的时候他用的是左手,手指直接接触到了我的雪球。
而且涂抹的时间似乎长了一点,我估计有差不多五分钟吧,手指都已经把我雪球每一寸肌肤都摸遍了,还时不时地用手指捏着我的樱桃轻轻挤压着。
我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丰满的雪球上下起伏着。
“放松,开始扫描了。”
徐大庆的声音很浑厚,有点催眠的效果,让我昏昏欲睡。
右边的雪球上压上来一个软软的东西,像一个吸盘一样。
更象是方茜形容的那样,章鱼的触须,在晕圈周围时重时轻地按压又松开,弄得我的樱桃又痒又麻,带着种苏软的触感。
“嗯……”
一声消魂的低吟从我的牙缝里溢了出来,这是种欢愉的声音,任何成熟男人都不会误解的声音。
我脸一热,赶紧用牙齿咬住了下唇,生怕自己再控制不住发出尴尬的声音,跟着索性把双眼也紧紧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