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弥代家中派系繁多,各自为政,彼此间虽有合作,大多数也属于利益之间的迎合。
巧的是,纲弥代秋月和纲弥代溯风并非一个派系。
如今,纲弥代时滩因为纲弥代秋月的擅自决定,于现世中对自己进行袭杀,总要再找个背锅的吧?
在纲弥代时滩已死的情况下,那不就轮到纲弥代秋月了吗?
“咳咳,老夫觉得可以和家老们商议一下,召开个族内会议。”
纲弥代秋月还想再挣扎一手,万一事情成了岂不是免去了一场灾祸?
溯风目光平静,淡漠地注视着自己的这位便宜叔父。
在二人都不开口的前提下,房间中顿时陷入了诡异的沉寂。
良久。
“那我选择尊重你的想法。”溯风起身离去,丝毫不给对方面子。
之前在现世为了坑纲弥代时滩一手,溯风连自己的内衬都撕开了,再加上和萨尔阿波罗战斗时被各种不明粘液糊脸。
现在他急需找个地方清理一番。
“所以,这就是你来我房间里洗澡的原因?”
松本乱菊双手环抱,勒出胸前深深沟壑,一脸怀疑地看着浴池中的身影。
“不要用那种无礼的眼神盯着我啊,乱菊。”
溯风双手放在两边,惬意地仰靠在岩壁上,享受着温泉水带来的舒适,“毕竟,只有这里浴池的温泉水温最合适啊。”
没有什么比经历过多场厮杀战斗后,再进行一番温泉浸泡更舒服的事情了。
如果有的话,那请务必带上他。
争辩不过,松本乱菊气鼓鼓地蹲在溯风的身边,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这一场战争很艰难吗?”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伱如此狼狈地从外面回来。”
“说来可惜。”溯风听出言语间的关切,语气也柔和了几分,“叛军成员全部加起来,都不如最后出现的那只瓦史托德。”
“萨尔阿波罗·格兰兹。”
提及这个,松本乱菊下意识地回忆起了流魂街逆骨区的那一次战斗。
灵压无限接近于瓦史托德的亚丘卡斯。
在狂暴灵压袭来之际,令人绝望窒息的感觉,足以让人终生难忘。
想至此,松本乱菊突然有些气馁,颓废的气息在她身上不断地蔓延着:
“说起来,我还真是无用之人呢,这么多次战斗都无法帮到你一点。”
“明明副队长的实力放眼整个尸魂界,已经算是很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