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裙是挂脖的,整副肩膀手臂露着,胸前布料撑起来,腰上又收紧。
正面看已经够色情,江河说还有菜在做,转身回厨房,利沅差点鼻血流下来。
劲腰后面绑着带子,屁股那个翘,双腿走动间隐隐约约看到垂晃的鸡。
“我操啊。”她小声喃喃。
直到背影消失,利沅有点晕头晕脑摸着墙走进卫生间。
她冲洗完,江河又端菜出来,顺便替她拉开椅子、摆上垫子。
利沅不适应地道了句“谢谢”落座。
除了她点的三道热菜,江河多做了两道凉菜,最后米饭和汤上齐,一桌子颇丰盛。
见她吃上,江河摘了围裙也去洗澡,出来发现利沅给他重新拿了一身衣服,爽快套上。
利沅毕竟有良心,他自己衣服乱糟糟堆卧室地上这么久,辛苦大干两场,做了一顿大餐,还又洗了澡,应该舒舒服服坐下吃饭。
衣服拿的是麦凯穿过的。
某一次闵清质说尺码不合适,她另买了几套,但麦凯这些都没穿多久,半新不旧,她先放着没扔。
幸好没扔,这就用上了,很环保。
和闵清质一起能得到性爱的至高快乐,却宣泄不掉情感深层那无以名状的窒闷;反而面对着陌生但信任的、不涉及感情的江河,她可以尽情地解放自我。
利沅选择听从心底的需求。
找江河几回之后,利沅居然又看见了他最初穿走的那条运动裤。
江河在玄关换了拖鞋,挂起衣服裤子,追到卧室门口抄起她滚到床上。
第一场,趁着满体力,利沅从头到尾骑乘。
第二场趴着后入,利沅不出力,只管叫。
底下垫了枕头,她腰臀拱高与身后人弧度相合,江河单臂撑床,一手抚摸她背,胯抵着她将丰厚臀肉无休止地推出浪。
她嗓子里延伸出一条棉线,纤细,触动人爱护之心,柔韧,随肏弄抖着颤着也不会断。
江河俯身亲吻她后背,性器进出慢了。
利沅胳膊趴在脑袋两边,侧着脸喘息。
外界新空气经过湿润唇瓣,带来凉丝丝的痒。就像阴穴内壁被肉棒缓慢摩擦的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