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其中也有安金义的手笔。
安金义之所以来得晚,也是在和时家商量事宜。
她说,强迫一个男人掏钱,不如让一个男人愧疚。
前者只会掏一次钱。
可后者,却会源源不断地掏。
这是安金义和苏茜宁的生存之道。
只是当他们几个刚赶到医院时,伺叙白就主动地让律师提了补偿事宜。
就连安金义都愣了一下。
倒也不是钱的事,就是觉得伺叙白仿佛对时夏格外地与众不同。
同样是被伺舟弄伤,自己的孩子就什么都没得到。
时夏却能得到位于市中心繁华地段的独栋别墅。
这让安金义顿时有些嫉妒。
伺叙白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难不成真是为了伺舟?
就因为伺舟离不开时夏,他就要提前把婚房买好,目的是把人给留住。
利欲熏心的安金义,忽地恶向胆边生,她希望自己的女儿替代时夏的位置。
静影并不比时夏差到哪里去,反倒比时夏更有脑子。
又是自己的女儿,也不用担心日后不受控制。
当初她真是猪油蒙了心,再加上伺舟对她和自己的两个孩子都很排斥,安金义才准备让时夏入局,捡这么大一个漏。
现在越想越觉得,是为他人做嫁衣。
如果一直陪在伺舟身边的是自己的女儿,那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在时夏做完手术,被推到病房后,安金义一直趴在她身边心疼地流泪。
任谁拉都不走。
最后,就连时家两口子都要回去休息了,安金义仍要留下来陪着时夏。
一同留下来的,还有伺舟。
不过伺舟的表情,倒是平静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