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已经不复存在了。
她再也不是那个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有着诸多选择的权利。
现在,只不过,是他伺叙白的情妇。
只有他会对她好。
温月盈的头忽然变得特别疼。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他怀里闹腾着。
如果有把刀就好了,她一定要在他身上捅满血窟窿!
可惜,伺叙白从来不在她住的地方,放任何锋利的东西。
颈后有刺痛的感觉,一针安定剂打下去,温月盈昏睡在伺叙白的怀里。
他平时是不让人给她打这些药的,担心会影响到她的身体。
今天,是情况所迫。
她再这样闹腾下去,他担心会弄伤她。
刚刚已经听到她的嗓子有些哑了。
肯定是喊了太多次的缘故,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呢?
伺叙白从口袋里掏出真丝手帕,将温月盈脸上的泪水轻柔擦去。
常年带着真丝手帕,是被温月盈培养出来的习惯。
她不喜欢用纸巾、湿巾之类的东西,觉得会擦得手不舒服。
每次出门的时候,都会往他的口袋里塞几块,让他帮她装着。
用完就扔掉。
这个习惯一直到今天,他还保留着。
只要和温月盈一起出门,就会不自觉地装上几块真丝手帕。
无论她用与不用,他都会替她装着。
她是他的人,必须在任何时刻,都是美好精致的。
伺叙白将温月盈抱了起来,刚转过身就看到了安金义和伺静影。
安金义紧咬着自己的舌尖,努力地挤出一个笑脸。
“你送月盈回去吧,我是来看夏夏的,待会儿可以帮忙把月盈的体检报告拿回去。刚刚的事故,我来处理。月盈今天太辛苦了,让她回去好好休息吧,你也是,多休息。”
伺叙白怀里抱着温月盈,笑着在安金义的脸上轻吻了一下,以示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