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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天赋极限（第3页）
赵成心中转过一个又一个念头来。
商店的页面，这个时候他已经点了进去，里面有两个大栏目，一个是源点商店，一个是模拟点商店，两个商店，此刻都是空的。
“只是源点究竟从何而来？！”
“杀生？！”
赵成念转的同时，心中却是生出感应，并非如此。
这种感应，是特质对自我的回应，他们本就是一体的。
“从某种物品上？！”
“也不是。”
赵成此刻，就像是在自问自答。
“干涉历史？！”
“引领时代？！”
“信仰？！”
“情绪？！”
“奋斗？！”
“躺平？！”
……
赵成心中涌出一个又一个的想法，但却都被感觉所否定。
面板终究只是面板而已，是他自身某种力量的具现化，并非是什么人工智能，里面也不会有什么器灵，蹦出御姐萝莉什么的。
若真要说有器灵，那个器灵大概就是他自己了。
而在赵成可以认知到的地方，这个面板无疑很智能，但在认知不到的地方，就显得有些“蠢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