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眼眸带着复杂。
“传言说,你在离宗期间与一位弟子有私情。当时借故离开宗门就是为了与他相会。”
“而且,这个人就是上次那个叫阿成的家伙。”
说罢从怀中掏出传音符甩到地上。“这里便是传言内容,你有什么话说?”
余妃看着在地面弹跳几下的传音符心头微沉,也不知是谁在背后搞鬼,刚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就又惹了是非。
女人真是不易啊,尤其是漂亮女人。
余妃俯身将传音符捡起,贴在额头。里面并非是几句挑拨的话语,而是一段文字。
细细看去竟将上次与阿成见面又到此次外出这两件事结合,写出她出行就是为了与其温存,甚至说那少年离开前还将自己的储物袋当做情物赠与余妃。
文字间搬弄是非,言辞挑拨,乍一看余妃都认为自己真是与其有染。
余妃心头暗恨,这魔宗邪教怎么像个长舌妇人,竟做些龌龊勾当。
定了定神,余妃放下传音符神色没有如往日那般哭啼,反而是一脸坦然望着少年。
这让吴英杰的怒火有所平复,嘴巴一张,硬声道:“怎么,做出这等事来你还一副有理的模样?”
“妃儿自认没有做出对不起主人的事,当然问心无愧。”
“你还有理了!”
吴英杰啪的一排石桌气站了起来,但见她高挑的身子犹豫几息还是坐回了石凳,没好气的问道:“怎么,你如何能证明自己未被污蔑?”
余妃闻言想了想,摇摇头道:“那人如今生死不知自然无法帮我做证,但这些流言定是有人恶意中伤,就是为了挑拨我们二人的关系。”
“哼~都是你一家之言。”
吴英杰余怒未消,虽说心底有气,但还是觉得言之有理。
毕竟自己还能吃一个生死不知之人的醋不成?而且上次之事就是传音符相告,如今依旧如此。看来应是妃儿所言,有人想拆散他们二人。
但是何人所为,吴英杰一时还真摸不到头脑。
余妃见他怒意平息,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轻巧的来到了他的身后为其捏着肩,恢复了往日娇媚勾人的嗓音。
“主人,您要是实在放心不下,就去问问吴师兄呐。”
见少年神情一动就知道他听了进去,随即接着说道:“吴师兄与那佛门中人交过手,也见过那少年。他的话您还不相信吗?”
吴英杰嗅着女人身子散发的清香,心里愈发安稳。
对啊,自己何不问问大哥。要不是他出手相救,余妃已经死在那秃驴手里,他的话准是没错。
想做就做,他立马站起身来,瞥了眼身后的少女道:“等我回来再问你。”
随即快步走出洞府,放出炎鸟向远处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