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晚玉怎么都赶都赶不
走(),李伯又对她开了很多方便之门?(),他已经偏向了她是他哥派来捣乱的人,所以听到她问他眼睛,他只觉得她是明知故问,没事装蒜。
“所以你如今能看到多少。”
晚玉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你能看得到一点点光吗?我可怕黑了,想到你可能眼前一直都是一片漆黑,我就觉得害怕。”
晚玉的嗓音本来就软,这会儿更是越说越柔,尤鹤憬脑海里莫名浮现她害怕咬唇样子。
嫌恶地拉远了两人的距离:“我看不见你害怕什么?”
“我心软,再说咱们是朋友,我心疼你不行哦。”
“我们不是朋友。”
尤鹤憬因为她撒娇怔了下,不过他很快就掩饰了过去,手掌撑住桌沿,尤鹤憬站起,“如果你没事就在我跟前啰嗦,是可怜我那大可不必,我不觉得看不见对我有什么影响。”
“那换你可怜我吧?”
晚玉低落的声音突然又愉悦了起来,“让我来跟你住吧,我想每天都喝到那么好喝的茶。”
“做梦。”
“我就知道。”
晚玉吐了吐舌头,捧着茶水直接去了书桌前面。
在抽屉里翻出放在锦盒的墨条,她瞅了眼尤鹤憬的背影,思考她能悄无声息把这块墨带走的可能性。
在澄泥砚中加了几滴清水,晚玉开始研墨铺纸。
屋里墨味渐渐溢出,尤鹤憬转过身:“这就是你说的做毛笔?”
“你不是嫌累手不愿意陪我。”
晚玉忙着感受桃花纸的手感,头也不太地回了一句。
感觉到她的敷衍,尤鹤憬啧了一声。
等到开始下笔,晚玉才开始侧脸观察尤鹤憬,把他的神态身形入画。
“真是可惜。”
“什么?”
感觉到晚玉的目光又回到了他身上,而且还是那种直勾勾盯着他的状态,尤鹤憬眉心蹙起。>>
“如果你看过我的画我写的字,一定不会动不动对我不耐烦。”
听到她叹气可惜,尤鹤憬冷笑:“你能画的如何?”
他碰过的她的手,说她干的一手好农活他相信,若说她有让他惊讶赞叹的丹青技巧他是不信。
“画的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