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光线阴暗,马义激动的满脸通红:“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白姐交待?”
我站起身,活动着僵硬的四肢,感觉阵阵头晕目眩,喝了两大杯凉茶,这才慢慢清醒过来。
王宝玉的尸体,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王老板估计是早就等的不耐烦了,此刻,他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不咸不淡地问我:
“你在下面,见到我父亲了吗?”
“还是说,这世上压根就没所谓的阴间?你装神弄鬼半天,又打算编个怎样的故事,来从我这骗走一百万呢?”
我冲王老板笑了笑,其实风水师的一生,就是在不断被质疑,又不断反转,打脸的过程中循环的。
很多时候,你根本就不用解释,惊雷般的一巴掌反打过去,保管让对方消停。
见我笑,王老板有些生气:“你笑啥?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个门道来,我要你坐牢!”
我说:“我找到你爹了。”
“周昆,你认识吗?你爹在他手里。”
当听到周昆这个名字时,王老板脸上的小人得意,瞬间包了浆,定了形,他像被雷打了似的,楞在原地,整个人一下子就瘫软了,失魂落魄地倒在了沙发上。
“不可能!这?这怎么可能?”回忆当年的阴森往事,王老板死死抓着脑袋,痛苦地摇头:
“那件事,我做的很隐秘,相关的人,我也给足了封口费,不可能被外人知道的!”
“那个周昆,我连他的户籍都消了!你?你是怎么知道他的?”
我蹲下来看着他:“你爹这会,正在下面给周昆还阴债呢,这事还远远没完。”
王老板痛苦极了,事已至此,他不信也得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