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对此并不吭声。
姜文怡更是别过脸对我说的这话毫无反应。
我上前一步,逼问道:“既然母亲不知道这件事,没关系我可以去问问父亲。我想他一定会查清楚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听闻我要告状,姜文怡这才回过头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江亦你自己做不下来的生意,谈不妥的合同可不要怪在别人的身上。”
好一个不要怪在别人的身上。
她估计是觉着我没有证据,才不承认。
这种事情找证据很难,也根本不需要找证据。
只要我清楚的确是她做的,那就好办,让她去松口就行。
“母亲,我不想为难你。所以昨晚施望楚做的事情我也不想再追究,但前提是明天上午我必须见到这几个制造厂商的负责人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里。”
“无论你用什么方式去说服他们。如果我见不到他们,那么这两件事我不会就这样跟你善罢甘休。”
算起来,他们俩没吃上一点亏。
没关系,先让他们放松警惕,只有这样才能犯更大的错误不是吗?
只有足够大,难以掩盖的错误,才足够一击致命。
说完,我站起身离开姜文怡的房间。
回房的路上,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
施望楚是刻意举办酒会,邀请程天佑来恶心我,与我死缠我的形象受损。
可程天佑为什么会突然死掉?
昨夜我去找他时,他明明看起来还好好的,也并没有轻生的迹象。
这一点,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回到房间里,盛月殊正在穿大衣,似乎正准备出去。
一见我,倒是满脸惊讶:“咦,你怎么出来了?我还想着要去保释你呢。”